地点:训练场
人物:刘教(派出所教导员)、大山(新警员)、别克(哈萨克牧民)、萨丽塔娜提(别克之妻,简称萨塔)
第一部分
教导员一脸疲惫、着急地小跑上台,边上台边喊“大山 、大山你给我出来,你别以为藏厕所里我就找不到你。”大山身着训练服从另一侧上场。
刘教:正要进行攀登训练,嘿,一转眼你小子就不见人影了,我跑回所里,从办公室到宿舍找了你一大圈,没想到你还真躲进厕所里了。
大山:不是躲进厕所,是上厕所。你让我们爬的这山,那么高,那么陡,俺滴娘哎,这一看突然就特想上厕所,还不得赶紧解决了呀,万一爬到一半想上又没地儿上没法上咋办?活人不能让尿给憋死了是不是。
刘教:少给我耍贫嘴!稍息!立正!就这点能耐还要报考当警察?(围着大山边看边训)你还好意思叫大山?这么一座小山都被吓得屁滚尿流!再说了,撒一泡尿放个屁用得了半个小时吗?你就不怕刚打的灭蝇药把你给熏死。
大山:熏死也比吓死累死强。
刘教:你说什么?
大山:我的意思是熏死不可能。
刘教:那是,你比苍蝇个头可大多了。
大山:这不是个头大小的问题,关键是这个灭蝇药它是专门针对苍蝇的生理而设计的,其实,苍蝇这种动物具有很强的免疫能力,我给你从以下几个方面分析一下:先说这个苍蝇的爪子...(伸出两手,正准备滔滔不绝讲下去,看到教导看着自己,欲言又止)
刘教:说,接着说,接着讲,要不要我给你搬把椅子端杯水过来?要不要逮只苍蝇再解剖解剖?哎,你能不能给我从几个方面分析一下刚才攀登训练时,你为什么私自离队呢?你不会说就是为了在厕所里对苍蝇进行系统、科学的研究吧?
大山:当然不年会小品是。
刘教:那是什么?平常给所长教导员提个意见什么的,就你欢实,怎么今天一说攀登训练爬这座山你就溜号了呢,我需要你对今天的行为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大山:我、我……
刘教:你什么呀,我看你有病!
大山:你才…对对,我是有病了。
刘教:什么病?
大山:什么病啊。
刘教:你问我吗?
大山:不是,我是说我,我受伤了,哎,受伤了。
刘教:受伤了?什么时候,在哪受的伤?
大山:昨天训练时,在操场上,我把脚崴了。(一群一拐)看,崴了吧?
刘教:昨天?昨天就没训练,到羊圈沟出警,你也没去啊。
大山:要不就是前天。
刘教:你怎么不说明天啊?少贫,来让我看看。
大山:还是别看了吧。
刘教:对付这种伤,我在行,你有所不知,入伍之前,我是个著名的兽医呢!
大山:啊,兽医?我成兽了我?
刘教:哎,不对,早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?
大山:哦,可能是间歇性的吧,一阵一阵的。
刘教:没听说过崴脚也有间歇性的。不管什么性的,都得去乡卫生院看看,走,现在就去。
大山:还是别去了,我怕。
刘教:怕什么,怕乡医院看不好你的脚?
大山:不是。
刘教:那你怕什么?
大山:我怕您批评我。
刘教:你崴了脚我批评你干什么?
大山:我...我是装的。
刘教:我看出来了。
大山:您看出来了?其实,我是不敢攀岩爬这么陡的山。
刘教:我知道。
大山:这您也知道?我简直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。您是不是能掐会算啊?刘教,我给您说啊,就凭您这本事,无论走到哪,摆个摊算命,一准儿挣钱。
刘教:得得得,又耍贫嘴!我一堂堂共产党员,光荣的人民警察,让我去摆摊算命?
大山:这不是在夸您吗!嘿嘿...
刘教:我怎么听都像在损我!
第二部分
别克肩上搭个袋子上场,妻随后,一手拎着裙子(男扮女装),一手提着一个装牛奶的壶边追边喊:“老头子,等等我。这个死老汉,跑得比抛牛还快!”。
别克:警小品大全察同志,打听个人,你们派出所有没有一位姓牛的警察?
大山:姓牛?没有啊。
别克:小同志,我是羊圈沟村的牧民,名字叫别克,这是我婆娘萨塔娜。
大山:嘿,大叔,您俩这名字还挺有趣啊,一个是别克,一个是桑塔纳,两辆进口汽车啊。
刘教:大山,不要无理!
别克:警官同志,我们今天专门过来,是要找一位姓牛的警察。
刘教:大叔,我们这儿的确没有姓牛的。别着急,您要找的这个人确定是警察吗?
别克:确定,就是警察。
大山:那他长什么样?他个儿高还是矮?
别克:不高不矮。
刘教:是胖还是瘦?
萨塔:不胖不瘦。
大山:皮肤黑还是白?
别克:不黑不白。
刘教:是男的还是女的?
萨塔:不男不女。
刘教:啊,大婶,我们派出所可没有不男不女的人啊。
别克:一边去!这死老婆子胡说什么呀。她是有点着急了,这个人呀是个男的。我和老婆子今天从后山赶来,走了好几公里山路,专程来找这位警察的。
刘教:哦。我们这儿还真没您要找的这个人。那你们找他有什么事,我们可以帮您吗?
别克:警察同志,是这么回事,昨天我家的两头牛丢了,是两位警察帮忙找了一天,晚上从山里帮我们把牛赶了回来。我和老婆子今天是特意过来表示感谢的,这袋马肠子是我亲自熏的,那壶牛奶是老婆子亲自产的,哦不对,是她亲自挤的(萨塔做挤牛奶的动作)。
大山:是有这么回事,昨天那个丢牛的报警电话是我接的,可出警的没姓牛的警察呀。
别克:我也不知道,昨晚风雪太大天又黑,人长什么样没看清楚,就听一名警察称另一个为“牛叫”。
萨塔:就是就是,那个警察的说话声一点都不像牛在叫,为什么叫“牛叫”呢?
大山:嗨,我明白了,不是“牛叫”,是“刘教”吧,昨天出警的是(指刘教)
刘教:是谁我们也不知道啊。好了大叔大婶,东西拿回去吧,这些都是民警应该做的。
别克:哎,那哪儿行啊!我给你们讲啊,事情这样的:昨天早晨起床后,我一推门,发现我家牛圈的门大大的敞开着,跑过去一看,哎呀,坏了,两头牛都不见了,我们老两口就指望这两头牛过日子呢。我和老婆子赶紧去找,可是,天上下着鹅毛大雪(萨塔表演下雪,刷…刷)老婆子,那是下雨,下雪是这样的(双手举起扭动全身)。还刮着大风,呜…呜,天特别冷(萨塔表现出很冷,过来跳到别克怀里,被别克扔到了地上),我和老婆子找了两个小时也没找到,我累得晕倒在了雪地里(踢萨塔一脚说:“快晕倒”妻晕倒又爬起来)
萨塔:哎,不对吧,是你晕倒不是我晕倒(别克又跌倒说:接着讲)。他晕倒了,我使了牛大的劲儿把他拉起来背回了家(表演),他醒了,但也没力气找牛了,三个巴郎子都在城里,打工的打工,上学的上学,没办法,所以打了电话报了警。直到晚上,我家的那两头牛,一头公牛,一头母牛,一前一后,慢悠悠地回来了(两人模仿牛)。后面赶牛的,是两位警察。我们激动地跑过去摸我们的牛(两口子互相摸头),两位警察却悄悄地走了。
别克:风雪交加的,两位警察在这大山里找了整整一天呐,他们肯定又冷又饿!哎,不当面感谢,我们过意不去啊!
大山:听了大叔大婶讲的这件事,刘教,我现在明白了,您为什么要求我们进行攀岩爬山的体能训练了。您放心,从今天开始,不,从现在开始,我一定认真训练,请刘教放心(敬礼)。
别克:刘教?
萨塔:牛叫?
两人:哎,对小品对对,就是刘教。
别克:没错!你就是昨晚给我们送牛回来的那个不高不矮、不胖不瘦、不黑不白、不男不女…哦,不,那个男警察。这些东西,你一定得收下。
刘教:不不,大叔大婶,有困难找警察,这是我们应该做的,这些东西你们拿回去。(互相推让物品)
萨塔:小同志,这些东西你拿回去,给民警们一起吃吧(放进了大山的怀里)。
大山:这样吧,大叔大婶,这些东西还是你们带回去,下次我们到您家里去做客,不会不欢迎吧?
别克:欢迎欢迎!人民警察为人民,人民和警察一家亲,各族人民一家亲。都是一家人能不欢迎吗,对不对?
齐声:对!
萨塔:到时候请你们吃肉喝奶茶、一起跳黑走马,好不好?
齐声:好!
音乐响起,大家一起跳舞,在歌舞中结束。
第三方的方式